璨翮

相逢即是缘~来听我讲故事给你听-v-

歌与醉

  不务正业一下啦,突然这几天就迷上卡维,第一次感到原神塑造角色的魅力,米哈游的文案真的很有功底,“忱挚织穹”真的是对卡维人生最好的诠释了。

       ps:有引用《飞鸟集》的部分,有曲解意思生搬硬套的成分,角色有ooc,当童话看就好。祝看得开心: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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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1.歌

  有一只天堂鸟,拖着鲜艳的尾羽,带着夏天的炙热阳光和一队兰那罗,落在一户人家的窗台上。

  

  窗台上长满了繁盛的绿萝,窗户毫无防备地敞开着。天堂鸟神气地站在窗台上为自己梳理着光鲜亮丽的羽毛,用着绿萝的嫩叶装饰着自己。它是那么挑剔!总是觉得绿萝的装饰不够完美,于是把它们狠心丢弃。

  

  这只高傲的鸟整理完自己后,不禁向着屋子内好奇地打量着:这是一间整洁的房间,窗台的木桌上摆着一摞书,正中央敞开着一本日记,上面瘫着一只羽毛笔和几片漂亮的绿色羽毛。

  

  那羽毛是如此美丽,天堂鸟看得不禁失了神——绿色羽毛有着令人惊叹的渐变色、在阳光照耀下展现着不同深浅的绿,这可比绿萝的装饰再完美不过了。

  

  一想到如此,它便丝毫不在意羽毛主人的情绪,毫不客气地叼起一片羽毛,插进自己蓬松的绒羽之中。

  

  圣洁的光束沐浴着它,微风吹过,绿萝的叶子发出窸窣声为它的华丽而鼓掌,兰那罗在它周围为它的美丽而欢呼着。

  

  天堂鸟沉醉在自己的美丽之中,骄傲地用它清脆的嗓音歌唱着。

  

  风被吸引来,带着鲜花的芬芳和树叶的清香萦绕在天堂鸟身旁;蜜蜂和蝴蝶被吸引来,在天堂鸟身旁跳起舞蹈;附近的鸟儿都被吸引来,落在在天堂鸟周围和声唱起贺歌。

  

  小男孩躲在屋里的门后面,生怕惊扰了这小小的唱诗班,打断了这神圣的颂歌。

  

  小男孩心想着:“要是那高傲的鸟能留下来,那就好了。”

  

  随即他又对自己的自私而感到愧疚,这么漂亮的鸟,是本该属于自由天空的。

  

  他又忏悔道:“主呀,我的那些愿望真是愚傻呀。它们杂在你的歌声中喧叫着呢。让我只是静听着吧。”

  

  不知不觉间,一曲过去,天边的雷云突然开始聚集,微风被狂风吹散,天堂鸟精心打理的羽毛都被狂风吹乱了。

  

  天堂鸟被这不礼貌的客人打消了歌唱得兴致,在狂风中带着一众兰那罗和鸟雀飞走了。

  

  小男孩奔向空空如也的窗户,抓住掉在桌子上、差一点就被狂风偷走的那根金黄色尾羽和自己的羽毛笔。

  

  他无视着纸张翻飞着的日记本,呆呆地盯着天堂鸟离去的方向,直到滂沱大雨打到他精致的面容上,淋湿了他昂贵的礼服,他才回过神来并关上窗户。

  

  他紧紧握住那根珍贵的尾羽,放在心口,仿佛抓住了神的赏赐。

  

  这天的日记里,他这样写到:

  

  “夏天的飞鸟,飞到我窗前唱歌,又飞去了…

  

  世界上的一队小小的漂泊者呀,请留下你们的足印在我的文字里。”

  

  自此以后的每一年里,艾尔海森家总有一扇窗缠满了绿萝,在盛夏之中敞开着,等待着天堂鸟的光临。

  

  2.醉

  兰巴德酒馆的大门被打开,银铃清脆一响。正在吧台清理酒杯的老板头也不抬地答到:“这个点,是卡维吗?”

  

  门口的人只是麻木地“嗯”了一声,便慢慢走到柜台前面道:“像往常一样,一瓶葡萄酒。”

  

  老板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人:他满头金发和衣服都湿透了,雨水顺着发丝和衣领一路到衣摆,最终落在地上,在身后托了一长条水痕。这副落魄的样子着实吓了兰巴德一跳:“你是没带伞吗?怎么淋成这个样子?”

  

  “没带伞。不过没关系,区区小雨,还不至于感冒。”

  

  卡维风轻云淡地说道,接过兰巴德递过来的酒瓶和酒杯,默默坐在柜台边的高脚凳上,一杯接一杯地斜饮着。

  

  兰巴德为卡维的安静感到反常,看着他接连不断地干了三四杯酒后,不禁问道:“是出什么事了吗?今天你怎么这么安静?”

  

  “没有。”卡维回应到,此时他已经喝完了大半瓶酒,脸上的薄红越来越明显,手也开始微微颤抖着。

  

  “对了,你上次不说在沙漠里盖了个大项目,进展的怎么样了?”

  

  “很顺利。”

  

  卡维突然想起了什么,他摸摸自己的裤兜,掏出一把摩拉放在桌上,口齿不清地说道:“酒钱。”

  

  “玛哈巴依老爷说这个月的酒钱已经给你付过了。”

  

  “哦。”卡维应了一声,却没有收回摩拉,只是又独自斜了最后一杯酒,脸颊红的可怕。

  

  他用手高举着玻璃杯在空中颤巍巍地画了一个圆,任凭酒水在杯子里危险地摇晃着。正在兰巴德以为酒水肯定会撒出去时,那双手又突然强劲有力地将杯子举到唇边。卡维将酒一饮而尽,用着最后一丝理智赞叹道:

  

  “好酒…”

  

  便趴在桌上昏迷不醒了。

  

  卡维滑落的胳膊将摩拉扫下桌面,发出一阵响。

  

  微弱的烛光下,醉鬼原本束胸的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整洁的锁骨和通红的脖颈。右手没有知觉地低垂着,他微微皱着眉,似乎有些痛苦的样子。

  

  兰巴德看了看卡维,叹了口气:估计卡维绝不可能自己走回去了。幸好现在才三四点钟,外面又下着雨,店里没有什么客人,也不会耽误生意。

  

  银铃再次作响,艾尔海森从屋外快步踏了进来。兰巴德见状问好道:“书记官大人下午好。”

  

  “好,”艾尔海森淡淡回应到,“我把卡维带回去,抱歉给你惹麻烦了。”

  

  “没什么麻烦,这只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
  

  艾尔海森用手架住卡维的胳膊正要把他拉起来,感受到指尖的滚烫的一瞬他皱起了眉,不禁低声骂道:“这醉鬼,非得冒雨来这儿喝酒,把自己整发烧了不可。”

  

  “他发烧了吗?我这儿有点退烧药…”

  

  “不用了,家里有。”

  

  在兰巴德的注视下,艾尔海森毫不费力地扛着人大步走出了酒馆。

  

  兰巴德笑着小声嘀咕道:“卡维先生真是好运气啊,不仅酒钱有人代付,醉酒还有人接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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